时江被她绑起来了,这几天她都不会来这里,房东那边是说好的这几天杨柏搬家,等他搬完后才过来收拾屋子。
所以时江被关在这里,没人会知道。
他喊也没用,时暖把他嘴巴堵上了。
她会算好时间再过来一趟,如果时江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她就要采取非法手段了。
时江这么宝贝杜月蓉和时零,那就挑他最看中的人下手。
虽然自己这样做的话,和时江没什么两样,可也是没有办法,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
时江嘴巴太严了,他什么都不肯说,饶是在自己问话的时候他表情有过变化,慌张、害怕,却始终不肯承认。
时暖就想,让他吃点苦头吧。
这么多年来都吃好喝好穿好,从没吃过苦头,这突然被人绑着几天不吃东西,总会受不住饥饿,总会不打自招。
她给过机会,是他自己不珍惜。
那也就别怪她无情了。
…
两人回到秦家正好中午,吃了饭,时暖就回到房间里去休息了。
和时江一个中年男人打斗太费精力了,她累得不行。
时暖趴在床上闭眼小憩,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到门边有动静,她抬头看去,就见秦寂城从门外进来。
时暖见到是他,又闭上眼睛继续睡,嘴里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秦寂城走到床前坐下,“你真没事?”
他眼睛里写满了担心,总觉得时暖没有说真话。
时江一个中年男人,时暖在房间里跟他打斗那么久,不可能一点儿事都没有,他在外面听到动静声都那么大。
时暖迷迷糊糊的嗯了声,半睁着眼,拉着他手放在自己腰上,“帮我按摩下,我睡会儿。”
秦寂城眨眨眼,盯着自己手看了看,又看了看闭眼睡觉的她,半晌后哦了声。
“好。”
他很听话的开始给她按摩,动作温柔小心翼翼,不敢太用力把她弄疼了,却也没力度很小,不轻不重刚好合适那种。
秦寂城给她按摩了小有十分钟左右,便听到均匀呼吸声传来,她睡着了,面容透着些许疲倦。
他轻轻地把手从她腰上挪走,掀开她衣服看了看,冬天穿着厚衣服,就算里面受了伤,也是看不出来的。
时暖睡得沉,没发现自己衣服被拉起来了。
她里面穿着宽松的毛衣,秦寂城撩起来看,下面果然轻一块紫一块,严重的血丝都有了,微微肿着,看起来就像是狠狠撞过一样。
他顿时心疼不已,问了两次都说没事,皮肤都成这样了还没事?
秦寂城皱着眉,下楼去找了药箱,用药酒擦在她青紫红肿皮肤上轻轻揉捏按摩。
微微刺痛感传来,时暖半梦半醒间抬头看了眼他。
“是不是要力道重弄疼你了?”秦寂城问道,手上动作停下来。
时暖没说话,伸手抱住他腰,往前蹭了一些,头枕在他腿上,声音朦胧道:“是有一点,不过没什么大事,不用擦药。”
她皮糙肉厚,这些伤也不是很重,也就那样,疼劲儿都过了,其实也没有多大的痛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