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
男人直接了当回了一句，“没做过。”
完了他起身，带着桌上的文件出去了。
啥？
程学斌一脸懵，“啥没做过？”
他是想问他，你们该不会是在一起了吧！！
瞧他说的啥呢。
*
次日。
程学斌被林特助拖上飞机的时候，他满脸生无可恋。
为什么，为什么最后还是他！
不活了都。
“我妈妈要是知道你们主仆俩这么对我，她的心一定碎成盐巴。”
哦，她的心肝宝贝啊。
程学斌这边还在自我陶醉呢，前面，林特助面无表情来了一句。
“放心吧，早上慕总已经跟程夫人通过电话了，她一听到你要去瑞士出差，她高兴着呢。”
“……”不可能！
“我妈不会这样的。”
“我，我去给她打个电话。”
挣开林特助抓他衣服的手，程学斌转身就要走。
谁知道，从前边的座位经过时，不知道是谁伸出他的大长腿。
程学斌才看到的时候。
嘭，整个人已经被绊了一跤，摔了出去。
“……”
身后，林特助无奈地摇头。
“都上飞机了，你就别闹了。”
程学斌却不听他说的，他从地上爬了起来，怒气冲冲的，就去抓那个将他绊倒的人出来。
一扯对方的衣领，两人的视线同时对上。
愣。
“是你？”
“又是你！？”
前者惊讶，后者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人叫什么来着？
程学斌想了一下，貌似是叫什么灿阳。
对，就是沈灿阳。
程学斌气炸了，抓着他的衣领就往前面拽过来，“好小子，我说呢，原来是你。”
“你这一天天的，正经事不做，你跟踪我做什么！”
一会敲他脑袋，一会锁他喉，一会又将他给绊倒了。
说，他下次还想干嘛！！
“学斌。”林特助在一旁喊他。
沈灿阳无奈啊，“我不是故意的。”
“你还来！”
男人一巴掌就往他的脑门上拍了上去，“你不是故意的，你这句话都说了几遍了！”
每次一说完就还有下次。
怎么，看他老实，以为他好欺负啊！
眼前的男人怒红脸，沈灿阳看在眼里，又觉得委屈又挺想笑的。
“可是我，我确实不是故意的。”
还有，他说什么他跟踪他。
拜托，他可是大明星诶。
跟踪他做什么。
“我是去瑞士找人的，我没有跟踪你。”
“找人？”程学斌不信，“你找啥人？”
呃。
“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沈灿阳看了他一把，将他扯着他衣领的手一把给拉了下来。
坐回自己的位置，沈灿阳从书包里拿了一本书出来。
当时程学斌还在边上看着，那封面上赫然出现几个大字：演员必修课
哦。
眼里划过一丝了然。
程学斌懂了。
林特助再从前面走过来抓他回去的时候。
程学斌路过沈灿阳的身边一本正经说了一句，“原来你就是那个演技很烂，说唱也不咋地的歌手沈灿阳啊，久违了。”
“……”
啥？
一句话轻飘飘过来，沈灿阳受刺激了。
“你说什么呢！”
他气冲冲往右侧看了去。
可旁边的过道，那臭小子早就跑了。
好啊，想说他干啥啥不行是不是！
好小子，你真是没见过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