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你的作品？”
苏心澄也反应过来，她怔怔地看向苏凝，看到苏凝眼里的嘲意，她心虚地转向身边的乔以沫。
“沫沫，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苏凝的作品压根不是乔以沫相似的那个，她刚才都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
苏心澄愧疚地沉默下去，她没有看到乔以沫画这个作品，是相信乔以沫，所以一进来就“护犊”，指责责备苏凝的不是，还声称不要这个女儿。
面对所有人的震惊，直播间的吵闹，乔以沫吸了口气，努力地让自己乱糟糟的心平静下去。
但是没用，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地扰乱她的心神，她开口，连着“姐姐”两个字都在发颤，“不是你的，也不是陈设计的，那是谁的？”
“总不至于是我拿了两个作品，诬蔑你吧。”
作品，是“燕于归”的佣人拍给她的，不是苏凝的，又是谁的！
一定是苏凝联合许弋，在陷害她。
“是我的。”
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整个办公室瞬间寂静起来，每个人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上座冷沉着脸色的顾景琛。
不，他们肯定听错了，不是顾先生在开口。
很快的，他们知道自己没有听错。
“真的抱歉！”
许弋将两张原稿摆在桌上，一张是乔以沫的，另外一张就是和她相似的。
“这次‘痴恋’系列，先生很重视，所以自己也交了作品上来。”
他说着，将相似乔以沫的那副举起来，前后翻转，给所有人看。
在作品的背后，“顾景琛”三个字清楚地映入所有人的眼里。
事实来得太突然，会议室里仍然鸦雀无声，谁都没有说话，连着乔以沫手机通话那边的陆少寒都没有出声。
“啪”地声，在通话的手机砸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吓得所有人一跳，他们这才回过神来了，知道现在是发生了什么状况！
乔以沫一口咬定抄袭她的作品，不是苏凝的，是顾先生的！
顾先生在此之前，一年会亲自设计一套珠宝，他的风格在座的老设计师熟悉，他们再看作品，才发现，作品风格大气简单，真的是和顾先生以往的作品类似。
“真的是顾先生的！”
有人先出声。
“乔以沫的作品怎么和顾先生的这么像！”
又有人再问道，这件事情，他们越发迷惑，心里也有很多疑问，但是谁都不敢太过直白地问出来。
苏凝笑笑，“当然是顾先生抄了乔以沫的。”
“怎么可能！”
她的话立即得到反驳。
顾景琛和苏凝不同，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他们相信苏凝会抄袭乔以沫的，但是不相信顾景琛会去抄乔以沫的。
“怎么不可能！”苏凝反驳道，“你们刚才没有听到陆少和乔夫人说的吗？”
“对，还有何大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