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明显早就知道了，姜宁也没有意外的样子，除了范敏跟宋曼一样，是这会儿才听懂那句话的意思。
范敏不明所以，看了看现场的人。
方雅耸耸肩，神秘一笑。
“你老板都走了，你还留在这里，想听些什么？”墨黎川并不友好地看着她。
“你……”范敏瞪大眼睛，“你是……”
这个声音！！
范敏终于想起了什么。
那个电话！
他的声音和那天接电话的男人太像了！
所以……难道他就是……
墨黎川冷哼一声，范敏心里忽然犯怵，冲他点了一下头，出去了。
宋曼还睁着眼试图捋清楚的时候，对面墨黎川站了起来，朝她这边走过来。
方雅非常识趣地跑到了姜宁导演的旁边，假装在跟导演说话。
墨黎川一点也没有避嫌地在宋曼旁边坐下。
他这么大方宋曼便也没有扭扭捏捏的，睁大眼睛问：“一个亿？？”
不是说好不给他赚这一个亿的吗！
墨黎川摇摇头，微笑。
宋曼又猜，神神秘秘地轻声问道，“谭飞羽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严重得要死了？”
所以才突然良心发现？
不然怎么想都不合理呀！
谁知墨黎川还是摇头，把合约给她看。
知道宋曼不怎么想看那么多字，直接翻到价格那页给她看……
“咦？怎么会？这价格这么公道？”
这都不像谭飞羽了！竟然没有狮子大开口！
宋曼怀疑问：“你……是不是用了什么非正常手段？”
墨黎川笑开：“没有。他主动找我们谈的。”
“为什么？你不觉得有诈吗？”
“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亲自来？”墨黎川看着她温柔地道，“我家曼儿换新东家这么重要的事，我肯定要亲自过目的。”
她面子可真大！
对面言城朝这边挥了挥手：“嗨，小曼，你说的，墨娱的门票自己挣，这次《荒山》的门票还不错，总不会再拒绝了吧？”
宋曼笑笑：“我好像没有拒绝的权利啊？他们两位大老板直接决定了。”
“会生气吗？”墨黎川问。
她摇摇头，看着他微笑：“不会，我相信你。”
什么时候合适，他心里有数。
《荒山》的成功，为她敲开了墨娱的大门。
“不过……墨娱的高层会不会还是很嫌弃我？”
墨黎川对言城道：“谁有问题，让他直接来找我。”
言城汗：“是……”
谁找死哦！
墨黎川：“我还答应过你，只要你到墨娱，我就亲自带你。这个承诺依然作数，所以今天我来帮你谈合同。”
“哇……荣幸之至，墨先生！”
大老板帮她谈，她面子简直了！
姜宁一脸绝望：“真的不能换个人吗？”
墨黎川丢他一个表情：你觉得呢？
姜宁：“完了……今天我是一个子儿都赢不到了！”
姜宁：我太难了！
……
墨娱最后还是签了宋曼的事，在高层之间传开了。
会议上，众说纷纭，说着宋曼的黑料。
言城有点架不住，抚了抚额头，挑眉：“人是大老板签的，要不……你们找大老板抗议去？”
“大老板签的怎么了！大老板签的她宋曼也……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