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各位，感谢大家愿意为科学事业作出贡献！我是这次的人员总负责，程佃，大家可以叫我程教授。”
C大实验楼一层的会议室里，程佃对在座的九名志愿者耐心地介绍接下来的各项试验安排。
“我们的实验为期四周，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和第二阶段各需一周时间，第三阶段稍久一点，需要两周。”
“我会将大家按照2、3、4的人员个数分成三组。分别进行三种模式的数据采集和测试。”
“今天稍后会有其他研究员为大家进行分组、数据采集和测试。从明天开始，我们为期四周的试验将会正式启动。”
“为了将对各位的学习和工作的影响降到最低，我们已经私下联系过各位的老师和上级领导，获得了谅解的同时，也替你们争取到了为期四周的假期。”
“在来之前，大家应该都签了承诺书，所以希望大家按照承诺书上要求的那样，私下里不要随意透露你正在做的事情。”
“整个试验期间大家都会被封闭在实验楼里，这样也是为了便于我们随时观察和监测数据变化。”
“实验结束后，大家会获得市研究所颁发的志愿者表彰证书，还有一张大病优先卡，也就是说之后不管是你或是你的家人遇到任何重大疾病，在市内所有三甲医院，都可享有优先医治的特权……”
听到程佃的这句话，有好些志愿者都在下面窃窃私语。
“这么好？”
“看来我还真是来值了！”
“随便做个实验就有这种好事，早知道我叫上我哥们儿一起了！”
“本来我还犹豫呢，现在看来还是我明智，他们拒绝的都太傻了！”
顾舒听着旁边人的小声议论，禁不住在心里冷哼。
这些人要是知道这优先医治特权是靠自己的不可逆转的基因缺陷得来的，不知道还能不能笑的这么开心了……
裔昇坐在顾舒对面，将顾舒的表情尽收眼底。
看这家伙的样子，估计又要搞事了，呵！
“程教授，你刚刚说了那么多，听上去确实挺好的，但是这实验会不会有任何副作用或是后遗症呢？”顾舒果然开了口，“毕竟我们这些志愿者的性命安危都攥在你们手上呢！我更关心这件事……”
程佃的嘴角肉眼可见地抽动了几下。
他瞥了眼裔昇，猜测是不是他对外透露了什么？
但此刻的裔昇神色淡定，全然不明所以的样子，程佃也没辙了，只好硬着头皮答道。
“试验嘛，都是会有风险的，但是……”程佃顿了顿道，“我们的实验是数据实验，最大的风险也仅仅是数据上的风险，不会伤及生命安全的，大家可以放心，这点我可以保证！”
本来随着顾舒提问而揪起心来的众人，见程佃说的如此信誓旦旦，慢慢也定下心来。
顾舒没再追问，只是冷笑着看向别处。
她觉得自己再多说什么都是徒劳，程佃肯定会说出新的内容来自圆其说。
只怪自己一时糊涂上了贼船，现在只能自求多福了。
一想到这儿，顾舒就忍不住冲着裔昇狠狠地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