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二位有何贵干？”包打听刚将店铺的门打开，就见有人进来了。
“这铺子开了难道还不让人进了？”姚若修反问。
“进是进得，不过要看你们是为了何事？”包打听面色一沉，“毕竟我这铺子，也不是让人随随便便进的铺子！”
“我来，自然是来打听事情的。”姚若修面无表情道。
“询问付钱，请先给银子。”包打听毫不客气地伸出手，全然没了之前对着姚若澜他们的耐心。
“你还没听我要问的是什么？就敢收钱？”姚若修挑眉道。
“无论是什么，都得付钱！”包打听上下打量着姚若修，“而且……只有你不敢问的，可没有我不敢听的！”
“是吗……”姚若修在店铺里坐下，姚若文跟在他后面没有说话。
姚若修将一锭金子放在桌上，看向包打听，“如此，我可以问了吗？”
***
“怎么会这样？”叶翩看着册子上的名单喃喃道。
“怎么了？这个名单难道是假的？”姚若澜的声音极低，边说还边看了眼小徒弟的方向。
“不是的，五年前春试考官的名单是真的，只是……”叶翩将册子递给姚若澜，“只是这五年来的考官名单居然都没有变动，这不可能！”
“为何不可能？”姚若澜不解，“过去这五年你都没参加过，也许名单确实没变呢？你又如何知道？”
“春试的考官一向是由翰林院的人担任。掌院学士任主考官，侍读学士和侍讲学士任同考官。五年前翰林苑的掌院学士是季邵岩，同考官为林森全和陆有为……”
“五年前的考官你竟记得如此清楚！”姚若澜小声感叹。
“我当然记得，害我差点丢掉性命的人名，我怎么会忘？”叶翩语气很冷，眉头紧锁，“这样的一群蛀虫，居然还在继续主考，我简直不敢相信。”
“当初朝廷下令捉拿主谋和同党，我们所有考生都被审讯，尤其是前三名，更是险些被屈打成招……”
姚若澜情不自禁轻轻抬手想要抚平叶翩紧锁的眉头，“我们都已经走到这儿了，五年前的事情，你还不打算告诉我吗？”
叶翩心头微颤，他伸手捉住姚若澜放在自己额上的手，突然苦笑着叹起气来，“我算是彻底栽了，我认了，我也不想再逃避了！”
姚若澜不明所以地看向叶翩，却被叶翩蓦得揽入怀中。
姚若澜吓了一跳，他这是在做什么？
“是男也好，是女也罢，只要是你就够了……”叶翩在姚若澜耳边喃喃道。
“叶翩，你这是作何？”姚若澜猛地推开叶翩。
“我在做我一直想做的事情……”叶翩突然就笑了，小心地松开姚若澜，“你不是想知道五年前的事情吗？那我便不君子一回，只要你答应我，我便立刻告诉你我知道的全部！”
“答……答应你什么？”姚若澜心里其实也在犯嘀咕，自己明明是男子装扮，这叶翩为何还如此执着？难不成他是个断袖？！
“答应向我敞开心扉……”叶翩的声音很轻，但却字字落进姚若澜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