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美扬暗恋董书恺”、“周美扬监视董书恺的一举一动”、“周美扬绿茶女表”、“简单不计前嫌帮周美扬递情书”等等之类的流言开始在学校疯传。
这其中自然不乏顾舒的手笔，不过更多的，还是她的那些粉转黑。
大部分是那些之前被她劝说不要去暗恋关注董书恺，要把心思更多地放在学习上的女生。可她自己却在暗戳戳地监视着董书恺的一举一动。这样怎么可能不“一生黑”。
“没想到周美扬这么绿茶，让我们好好学习，自己却对学长那么关注！”
“就是就是！我看她就是想让我们都不关注学长了，她好自己再下手！”
……
情书里的那些对董书恺日常作息了如指掌的细节描写，是顾舒依靠原剧情努力拼凑的。就算有细微的出入，当事人也不会完全记得。
而且很多也都是从周美扬的记忆中得到的细节资料，连顾舒都没想到周美扬会对董书恺这么关注，所以这封情书算得上是周美扬爱慕董书恺的心路历程了，只不过整理人是顾舒罢了。
董书恺对这封情书的态度很迷。既没有深恶痛绝地撇清关系，也没有顺势对周美扬落井下石。他始终保持缄默的态度，对此事闭口不谈，从不参与此事的八卦讨论，毕竟他也是当事人之一。
这也难怪，周美扬好歹也是位面女主，作为男主的董书恺自然不会这么快讨厌她。不过顾舒可以断定，董书恺对周美扬的良好印象肯定已经大打折扣，这对接下来的复仇第二步，很有帮助。
***
“所以，慕斯接你放学的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学校竟然会出现你傍大款的流言？”
在放学回别墅的车上，宇嫣后知后觉地问道。
顾舒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这都过去好几天了，学校的流言早都变成周美扬的事情了，她才反应过来那么久之前的事，她这反射弧也太长了。
不过一想到那日慕斯对自己的态度，顾舒就有些心虚，想要赶紧揭过这件事，“都是谣言。”
“我看你最近忙忙碌碌地，是有什么发现吗？”顾舒故意扯开话题。
宇嫣倒是没在意顾舒的不自然，她摇摇头，“没有，学校里所有可疑人员我都排查过了。”
“你觉得会是什么样的人做的？”宇嫣双手握拳，“你知道吗？这其实是连环杀人案！”
“神仙姐姐！！”
前面开车的黑子大喊着宇嫣的戏称，显然是不满她将案情的更多细节透露给顾舒。
“黑子，我心里有数！”宇嫣继续看向顾舒，“你觉得会是什么样的人，这么残忍地杀害社会最底层的流浪汉们？”
“反、社会型的人？”顾舒犹豫了一下，又继续道，“我知道这样说很片面，但是很多看起来最不可能的人，才最可能！反而是那些一眼看上去就是的，才根本不是！”
***
顾舒半夜去厨房喝水，又不出意料地碰见了吃夜宵的慕斯，他远远地坐在餐桌的一端，光线很暗，顾舒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在想什么？”
顾舒正咕嘟地喝着水，慕斯冷不丁开口让她直接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