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线又崩了

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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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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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天空突然一道炸响。紧接着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吹得周遭树枝密叶剧烈颤抖作响,刺目的闪电从高高夜穹直劈下来,劈得仿佛地面都开始震动起来。

前面都是高大灌木,进去无疑是自寻死路,在雷鸣中许从一借着闪电光芒,找到了一个相对空旷的地段,那里有着一块大石头,比起刚才那块明显小一半,但栖身的话,还是足够了。

许从一在震撼的雷声中,嘴唇蠕动,大喊着:“去那边。”

差不多算是同时,滕时越看到了那块石头,随后在许从一的搀扶下,一摇一晃,挪到了石头下。

轰!又一道巨响,天空陡然下起来瓢泼大雨,黄豆大小的雨滴噼里啪啦。

躲在石头下方的两人,都极力的蜷缩起身躰,彼此间的距离,比刚才更近,脑袋互相交错着,嘴唇里触到男人逐渐湿透的黑发,一滴水进到嘴里,许从一往旁边避,男人搁他肩膀上的臂一紧,许从一顺势倒进了男人怀里。

“别『乱』动。”滕时越冷沉尖锐的眸光盯着面前的人。

许从一眼帘盖下去,整个身体缩在滕时越怀中。

不时有闪电一路扯着火花照亮整个夜空,许从一垂眸盯着滕时越受伤的腿,他想这个永远都看起来那么冷漠傲然的人,为了他到这个地步,自责和愧疚占据上风。

他想说点什么,喉咙嘶哑的难受,用口水润泽了一下喉咙。

“你的腿,还好吧?”其实根本不好,都无法正常走路了,但除了这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些其他什么,他束手无措,无能为力,没法让男人的腿立马就好起来。

腾时越眼睛越过许从一,看着下方水流湍急的河流,在许从一忽然发声后,他幽幽收回视线。

就算是一身狼藉,浑身都泥泞,很难在他脸上看到诸如脆弱的表情。

“没事。”他的嗓音在磅礴大雨中,被截断,但足够许从一从他嘴型判断出他在说什么。

许从一卷曲指骨,没有那个勇气再询问什么。

有段时间没有出来的系统幽幽游出来。

系统:“60了,哇哦,真厉害。”

“滕时越的人什么时候找过来?”

系统:“还在路上,他腕上的手表有自动定位功能,只是这附近都未开发,加上下着雨,直升机进不来,要几个小时。”

“嗯,好。”

系统发现许从一兴致好像不太高,任由谁在生死边缘走一趟,应该都不会太舒服,遂转开话题:“滕时越和滕芸不知道展翔对你做的手脚,这次回去后,你是要装记忆混『乱』,还是将这事揭过去。反正展翔都死了,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装。”

“哎?”

“因为根本不会有影响,只要滕时越还活着,我必然不能同滕芸在一起。”

系统:“言情线还有最后一分,你这样,是准备放弃了?”

“当然不,它不主动崩的情况下,我就还得继续刷分值。”

“可眼下这情况……”滕时越对许从一的执着,都有目共睹,都肯为了许从一不顾自身安危跳下河了,可以说是视对方为自己什么。比起滕芸来说,开初手段是激烈了很多,但这种扭曲的占有裕同样算的上是喜欢。

喜欢有很多种表达方式,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方法。

或许其他人不认同,可不能说那不是爱。

“静观其变吧。”现在说什么都还太早。许从一嘴角略勾了一下,转瞬表情沉静下去。

这一场雨从夜里一直落到天边乍亮。

到晨曦微『露』,大雨总算变小了很多。

一整夜,两人都只睡了一会,大雨中,神经都高度紧绷。

手撑着石壁,缓慢移出来,坐得太久,全身都胀痛发麻,移一下,无数针扎一般的刺痛。

许从一蹒跚走到外面,站稳后,回去将滕时越扶出来。

两人跟着就走进淅淅沥沥的雨幕中。

前来搜寻的人将汽车停在道路边,随后闯进密林中,开始向着滕时越他们的方向快行。

前进道路高低不平,有坡有坎,加之下过半夜的雨,一些长有青苔的地方,一踩上去就直接打滑。

两人都或多或少地摔了数次跤,尤其是滕时越,一身高定华贵的衣裳,随处可见灰『色』泥土,坚毅冷峻的脸上也糊了一些泥,不过即便如此,深黑眼眸依旧寒烈,不减身上半分气势。

耳朵里似乎雨声都变得细小起来,剩下的全部都是自己沉重的喘息声,身体在超负荷使用中,脑袋晕眩感尤为强烈,眼前会忽然发黑,扶着的人半个身体重量都在他这里,在长时间的跋涉中,如同一座山岳一样,圧得许从一有点喘不过气来。

许从一猛地咬下舌尖,让自己再坚持坚持。

前来搜寻的人,多半是顺流而下,因此他们走的路径,沿着河流,一路往上。

就在许从一口腔里全都是浓烈刺激的血腥味时,总算远远的,听到呼喊声。

肩膀上的臂膀移开,同一时刻,卸下千斤重担般,许从一虚弱地笑着,朝发出声音来的地方,大声喊‘我们在这里,喂,这边’。

密林中的人忽然听到有人回应,都急急忙忙往这边赶。

许从一扶滕时越在一处坐着,道:“我过去。”说完就走进面前一人高的灌木中,也不等滕时越有任何反应。

滕时越手臂扬起,看起来是想阻止许从一,可连许从一的衣角都没能抓住。

许从一走一会,扶树干喘两口气。

走了约五十米,视野中看到一群人。

许从一高举手臂挥舞。

那边为首的是唐伟,算是一眼就认出一身狼狈的人正是许从一,立刻奔跑上去。

“他在那边。”许从一手臂转向,指向他来的方向。

唐伟让两人留下来照顾许从一,他带着其他的人前去找滕时越。

看着他们身影在朦胧细雨中渐行渐远,渐行渐小,浓烈的无法再压制的疲惫感侵袭上来,许从一身体摇晃中,直接倾倒向地面。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很漫长,漫长到好似不会醒过来一般。

耳边总有什么人在哭,哭声悲戚,很有点扰人清梦,许从一甚至想让对方别哭了。

慢慢的,意识回笼,并随之清晰起来。

听出来声音是滕芸的,许从一暂时没睁开眼。

等了有那么一会,方掀开眼帘,眼神茫然又无措。

“从一。”滕芸看到许从一眼皮颤颤巍巍睁开,立马扑了上去,菢着人一滴晶莹眼泪就砸在了许从一脸颊上。

她盯着许从一,看他眼珠子剧烈晃动,先是往右,然后往左,最后才终于定格。

许从一嘴角微微一扬,想给滕芸一个笑,不过身体过于虚弱,这笑怎么都安慰不了人,反而让滕芸心脏揪得更痛。

“你醒了,太好了,感觉怎么样?头痛不痛?”滕芸开心笑着,眼泪断线一般还再滚落。

抬起僵痛的手臂,许从一将滕芸脸上的泪水一一拭去。

“别哭了,我没事,就是累了点,多休息几天就好了。这几天你怎么样,都还好吗?”许从一似乎将自己的安危置于脑后,更为在意的是滕芸。

能被人这样深爱,滕芸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他。

“我很好,就是一直很担心你。展翔他……”从唐伟那里打听到,汽车坠入河里,他们当时派人下去搜寻过,暂时没搜寻到展翔,因着滕时越腕表的缘故,一路追踪过去,幸好许从一和滕时越在一块。

滕芸更是知道滕时越跟着一起跳进河里去,她爸为了许从一连『性』命都可以不顾,她自认自己很爱许从一,可同滕时越相比,好像对方的爱更浓烈更窒息。

她比不上她爸。

不过好在,这个人喜欢的人是自己。

这样就足够了。

只是过于虚弱,输了一定量的营养『液』,身体在慢慢恢复中。

连着一天时间,都没有见到滕时越,都是滕芸寸步不离陪在许从身边,他像是随口问,也像是做了很久的准备。

“小芸,你爸……怎么样?”

滕芸削苹果的手顿了顿,她看向许从一,对方盯着她,隐有焦急。

“他挺好,你要是不放心,一会我陪你去看。”滕芸倒是没想那么多,她相信许从一,相信他对她的爱不会有任何转移。至于之前许从一和她爸间的事,她选择『性』的忽略。

“那不用,我就问问。”许从一摇着头说。

在医院住了两天,滕芸给许从一办理了出院手续,他们直接回的滕家,滕时越虽然没出现,但他安排了人一天二十四小时跟着许从一。至于滕芸那里,不再像过去那样争锋相对,默许那两人的随同。

滕芸在出院头天去看过滕时越,男人一条腿受伤严重,打着石膏,整个人面『色』都发青,看起来状态很不好,滕芸心里有悲戚也有愤怒,如果一开始滕时越不对许从一有念头,现在的种种事宜都不会发生。

这个她称为父亲的男人,和她爱上了同一个人。

不知道是老天故意为之,还是怎么样。

她知道到如今这个地步,滕时越不会再轻易松手,难道她就会了。

滕芸直接向滕时越言明,算是宣战,她说:“爸,我不会把从一让给你的。”

滕时越还在医院高级病房住着,滕芸猜不出为什么他不回来,竟然看着她将许从一带走。

这样也好,等她和许从一有了实质『性』的关系,最好能一次怀上孕,她看滕时越还敢不敢抢她腹中孩子的爸。

在滕家,那两盯梢的人就松懈了很多,起码没有跟到屋里来。

洗过澡后,滕芸换上一件基本没怎么穿过的酒红『色』的情趣小短裙。她拧开许从一所在房间的门,听到浴室那里传来声音知道他这是洗澡去了,唇角间噙着抹志在必得的笑,走进屋,被单掀至一边,她侧身躺下去,右肘杵床,掌撑着下颚。

眼眸凝注着浴室的门,等了没多会,浴室门开了,许从一走出来,青年眸微转,在看到屋里多出来的人时,惊讶地瞳孔微微放大。

『色』彩鲜艳的肩带,因为滕芸斜躺着的关系,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肩膀上,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掉落下去。

滕芸在许从一出来后,笑容陡然间就变得娇媚起来,空气中开始悄无声息弥漫开爱裕的味道。滕芸下颚稍抬,眸光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催促,她在催使许从一过来。

系统:“女主这是想生米煮成熟饭,和她爸争抢你?”

“大概吧。”

系统:“可以的,我真是小瞧女主了。”

许从一眸『色』微沉,他在滕芸注目中走过去,但却没有如滕芸的愿,在床边半米多远的位置站定了。

低垂眼帘,许从一神情间都是疑窦:“小芸你……”看滕芸这妖娆的姿态,肯定不是来和他谈天说地的,滕芸穿着『性』感,这几乎和她过往的风格截然不同,许从一大概也知道滕芸这是准备和他发生点什么,只是许从一一忆起自己曾在滕芸父亲的身下辗转过,那些阴影始终挥之不去,假若他真的和滕芸有了关系,他会非常唾弃自己,比现在更甚。

“回去睡吧。”许从一没说其他,直接让滕芸回她的屋睡觉。

滕芸设想过会有这样的情形发生,所以即便许从一说了形如拒绝的话,她还是斜躺着,甚至于将一边肩带给撩下了肩头。

睡裙本就只有一片薄而短的布料,这一落,大半个酥詾都『露』了出来。滕芸指腹滑过自己绯红的唇瓣,『惑』声呼唤许从一。

那声音酥酥麻麻,倘若屋里站的不是许从一,而是其他任何男人,必定会直接扑倒在滕芸的短裙下。

可这人是许从一,女人引诱行为,在他看来,引不起他一点兴趣。

不过既然是演戏,就要演到百分百的像。

许从一忽然摇了摇头,面上浮现痛苦压抑的神情。

“对不起。”

许从一陡然而来的道歉,让滕芸面『色』跟着乍变,她噌地坐起来,不理解许从一为什么向她道歉。

她喜欢他,所以想和他有更亲密的接触,这没有错吧。

她不觉这里面有错。

“为什么道歉?”滕芸坐在床沿边,落在棉单上的指骨无意识地收紧,将被单揪地褶皱起来。

“你知道的。”许从一笑容透着苦涩。

滕芸先是愣了愣,很快猜到许从一话里的意思,她不介意的,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那不是你的错,我们都忘了它,好不好。都过去了,现在这会只有你和我,不会再有其他人出现。”滕芸猛站起来,过去一把拽住许从一胳膊,她的笑容挂不住,声音里更是多了一分哀求。

许从一抓着滕芸腕骨,将她手一点点从自己胳膊上拿开。

“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它已经发生了,不是一句过去,就可以当做不存在。小芸,我们都不要逃避,面对它,行吗?”滕芸求许从一,许从一同样求着滕芸。

“不,不,不!”连着三个不,一个比一个音阶高,滕芸眼底忽的冒出尖锐利光,让与她对视的许从一,心间微微一凛,这一瞬间,情绪异常激动的滕芸,同她父亲滕时越的身影重合在一起,许从一下意识往后避了一点。

这在滕芸看来,误以为许从一放弃了他们间的爱,滕芸猛抓许从一两臂,尖锐的指甲直接陷进许从一皮肉中,刺痛让许从一眉头直皱。

“你别想离开我,当初你怎么说的,说活着就是为了我,说除非我开口,不然你是绝对不会离开的,现在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滕芸声声凄厉质问。

愤怒痛恨的声音,在屋子里不断回『荡』开来。

“对不起,小芸,是我的不好。但真的抱歉,我无法释怀过去的事。”

“别说对不起,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滕芸直接打断许从一的话。

许从一满含歉意地看着滕芸。

明明是个『性』格温和的人,这个时候,意外的顽固和执拗,决定了一件事,仿佛永远都不会改变。

系统非常疑『惑』:“你不是说不会放弃言情线,那你现在这样是?”

“欲扬先抑。”

系统:“是这样吗?”

“不是,我瞎说的。”

系统:“啊?”

“为了激怒滕芸,让她和滕时越彻底决裂。”他心底有一种隐秘的渴求,希望看到女主和女主她爸争锋相对,如果可以,来场修罗场最好不过。

系统:“可你应该清楚,滕芸是斗不过滕时越的。”还有一点,系统相信许从一比他还清楚,言情线看起来是比**线数值高,可坚韧度,怕是没有**线大。

指不定来点什么小小的意外事故,言情线就咔哒一声,崩了。

没人预测得到,它也同样。

这场她所拉开帷幕的戏,角『色』才刚上场,锣鼓都还没来得及敲,下一刻帷幕就谢了下来,滕芸无可奈何地松开抓着许从一的手,悲戚垂落下去。

“我不会放弃,这一次不会再和上次一样,我绝对不会再放手。”滕芸神『色』异常坚定,道了这一通话后,她大步走出了房间。

门关合上,隔断了曾经相爱、此刻也相爱,可因为其他缘由不能在一起的两人。

翌日都来的很早,佣人在楼下厨房忙碌做饭,洗漱好的许从一和滕芸先后走下楼梯。

许从一没再挨滕芸边上,而是直接坐到了对面的木椅上。

他的刻意疏离,让滕芸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被千把刀戳刺着,疼痛感侵袭向身躰各处,拿着筷子的手在刺痛中,都微微发颤。

吃过饭后,两人坐同一辆车赶去学校。

在许从一消失的这几天里,滕时越托人给许从一请的病假,到学校后,碰到熟悉认识的人,好多都询问他身躰怎么样,许从一敷衍回都还好。

车祸中额头碰撞到,伤口上粘着纱布,在被人提及时,只说是自己走路不小心,磕碰到的,到也没人怀疑他所说的。

时间就这么在表面的平和中,即快又慢的过去三天。

滕时越依旧没出现,但他的气息似乎无时无刻都在,许从一想从这种窒息的困境中逃离开,跟着他的两人,或者说监视着他的两人,没有给他任何逃离的机会。

住在滕家,和滕芸间的关系,变得如履薄冰,只要他和滕芸在一个空间里,对方视线势必胶着在自己身上,这让许从一最多吃饭时下楼一趟,其余大多数时间都窝在房间里。

那间琴房自那天过后,没有再用过。

滕芸不知发生过什么,一天夜里,晚饭过后,滕芸到钢琴房,在看到放置房间正中的纯黑华贵钢琴,她逐步往里走,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数日前她和许从一在一家自助餐厅时,她央求许从一为她弹奏钢琴的事。

她还记得那天自己有多开心,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人。

对比现在,感觉那会是天堂,这会宛若濒临地狱。

要怎么办才好,到底该怎么做,他们才能回到最初的那会。

那是她所喜欢的人,让她就这么放手,她不甘心啊,一点都不甘心。

又一日过去,黑夜沉沉,回客房卧室的许从一,一推开门,一股清幽的香气扑鼻而来,好似有人在屋里喷了香水一样。

他进屋,香气更加浓郁,萦绕在整个房间里,并没想太多,许从一面容平静地去洗脸漱口。

天气转冷,用冷水洗脸,已经能够感觉到微微刺骨的冷意,许从一便放的热水,用『毛』巾擦拭过脸庞后,他拿牙刷,接了杯温水刷牙。

忽的,指骨一阵失力,牙刷啪嗒一声掉落在盥洗池里。

跟着,还不待他做任何反应,另一只拿着水杯的手,阵阵失力,水杯晃动,里面的水往外洒。

将杯子放旁边台面上,许从一两掌撑住水池边沿,竭力稳住摇摇晃晃要摔倒下去的身躯。

他站了一会,浑身力量霎时间被全部剥离了,连抬下手臂,都觉得分外艰难。

缓缓呼吸,许从一抓着

作者有话要说:  墙壁,往卫生间外面走。

这种身躯不受控的感觉,他似曾相似,和滕芸出去的那次,他被人注『射』过『药』物,后面发生的事,他不想去回想。

但这里是滕家,滕时越没在,谁会对他下『药』。

屋里就他和滕芸两人,滕芸……

就在许从一思索着是谁,恰这时,房门打开,进来一个人。

对方一言未发,直行至许从一面前,拉他手臂,将他带到床铺边。

滕芸微使力,往前一推,许从一顺势仰倒下去。

她找到了一个最有效的方法,只要过了这一晚,她和许从一的关系就算有了实质『性』的飞跃,许从一就不可能再离开她。

滕芸上去,跨至上方,她低头俯身,吻住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唇。她亲吻她的爱人,紧紧拥菢她的所爱。

屋里她之前悄悄燃过催情用的熏香,香味窜进她口鼻,不只许从一身躰温度渐升,她也同样往情裕中深陷。

脱了许从一身上衣服,正待要解他皮带时,耳朵里意外听到一阵滚轮渐进的声响。

声音往这个房间来,像是瞬间撕碎了周遭的安静和死寂。

滕芸起身往门口方向看,门还是紧紧闭合着,滚轮声乍然在门外停止。

即便隔着厚重的门板,滕芸脑部神经却是下意识就绷到了极点,隐约中,好像有人在盯着她,只要她再有任何异动,将会有不可挽救的下场。

滕芸转头去看仰躺着的人,青年脸『色』在热意中,已被烧得泛红,竟是莫名有种勾人的意味,滕芸指腹抚着许从一脸颊。

噙在嘴角的一抹笑,隐有疯狂。

………

上面一章关于展翔水里说话,抱歉,是我的错,但暂时修文,怕被锁,等过几天我再修(要上一个勤奋榜,不敢修),会改成心理描写,加一点其他行为在里面,请大家谅解。

啊啊啊,我好蠢啊,只顾自己写着爽,连常识『性』的问题,都忽略了,哇一声哭出来。

还有两章结束,这个世界原本计划末世,推迟,写都市灵异类,有阿飘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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