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开的玩偶店，消费水平属于中等偏上的类型，如果有人买个玩偶送给这位不幸的小姐姐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苏妖妖拆了个棒棒糖，含在嘴里说。
连自己来的目的都顺带猜到了，杨枫有点不敢见人了。
这年头小丫头都这么厉害的嘛！！？？
“问题是……青蓝街的那位死者家里也有个玩偶。”
“系列都是一个？”
得到杨枫的肯定，苏妖妖眉心皱了下。
玩偶店里目前只推出了两个系列，还有一个有待完善，那个是雪姐的。
而另外一个系列……是苏妖妖专属的。
“这三个玩偶你认识吗？”
三个？
苏妖妖接过照片。
好巧不巧……有一个正是上次一放出去就被买的新作。
其余两个，也是出自苏妖妖的手笔。
跟雪姐的风格不一样的是，苏妖妖喜欢浓墨重彩的人偶，她做出来的木偶也好人偶也罢，脸上总会带着艳丽的妆容，连衣服也是选的亮色。
新作是一个正在哭泣的小丑，另外两个，一个是断了手臂的跳舞女神，一个是面容俊美的绅士。
都是苏妖妖近期做出来的人偶。
等等……青蓝街的案子至少也有两三个月了，怎么可能……难道是凶手故意把矛头指向雪姐的店？
或者是……雪姐？
苏妖妖才来多久，没有跟任何人结怨，不可能针对她。
或者有想要沈歇联系方式结果没给然后误伤貌美如花的她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没有人会那么无聊。】系统被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美化自己的思想整服了。
【苏妖妖：切，女人心海底针，不懂吧年轻人？！】
【……】
杨枫见苏妖妖不说话了，眉峰一动。
这姑娘知道什么内情不成？
“问她这木偶都是谁做的，卖给了谁。”
钟队冷酷的声音从蓝牙耳机里边儿传来。
杨枫照做。
说起来，听钟队这个语气……像是肯定小丫头记得呢。
玩偶店人来人往辣么多，还是一个一两个月前的案子……
苏妖妖没有很快回答，她沉思了一会，才确定的给出答案：“第一个我管它叫微笑小丑，是我的第一个作品，虽然有的地方不太完善，但是也达到了师傅的要求。我记得是一个年轻小姐姐买的，当时她还穿了一身Lo裙，枣红色的，一个人来的。”
杨枫的表情听到那四个字忽然变了。
“第二个管它叫丑陋绅士，比第一个作品好一点的地方就是他的面部轮廓了，姐姐说我的手艺有提升，所以价格也高了一点，卖给一个说要送给男朋友礼物的大学生。”
杨枫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耳机那边也只能听到沉重的呼吸声。
“第三个嘛……”苏妖妖摸了摸下巴，“是为了纪念我逝去的爱情，所以叫她死亡精灵。”
逝去的……爱情？？？！
杨枫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怎么看都没有成年的苏妖妖一眼，吞了下口水。
“你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苏妖妖放下手，“嗯？”
“你知道……第一个死者死的时候，尸体是怎么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