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上了车，司机朝着凌家开去。
在去的路上，孟瑶始终皱着眉头，冥辰注意到了她的异常问她：“怎么了？”
“不清楚，就是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孟瑶摇了摇头说。
冥辰皱了皱眉：“具体是什么不太好的预感？”
孟瑶皱起眉头：“可能跟凌家有关。”
陈锦听见这话也皱起了眉头：“要不你们俩别去凌家了？”
孟瑶摇了摇头：“如果真的是我们的事，那不是不去凌家就能躲得了的。”
“走一步看一步吧，也不一定跟我们有关。”
陈锦点了点头。
等到了凌家，凌家安排了人在外面接着客人往里面走，孟瑶由冥辰推着往里走。
按照规矩祭拜了凌老之后，接待的人就领着他们去了偏厅。
凌家不像冥家在京城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但此刻来吊唁的人也不少，偏厅里的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小声的说话。
孟瑶眼角余光瞥见了角落里的古凝，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
她拍了拍冥辰的手臂，示意他推她去找古凝。
冥辰推着她走到那个角落，古凝本来正低头看一本已经泛黄的书，听见动静抬头看她。
“古凝。”
古凝眨了眨眼：“孟小姐。”
“叫我孟瑶吧。”孟瑶说。
古凝点了点头：“孟瑶，有什么事吗？”
“我就是有点好奇，你为什么没有送凌老最后一程。”孟瑶盯着她问。
古凝没什么表情低头看向手里的书，声音也没什么起伏：“我已经送过他了，不用站在那儿。”
“他们不同意你送他？”孟瑶看她的样子，低声问。
古凝点了点头：“可能是迁怒吧？因为师父死的时候只有我在，他们伤心师父的死，没人可怪了，怪到了我的头上。”
孟瑶饶有兴致的看着古凝，平常人这种时候不都应该很气愤吗？看她的样子像是真的没这种情绪一样。
她是真的很好奇古凝到底是什么身份了。
“孟瑶，我能跟你走吗？”古凝看她一直看着自己，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这话一出孟瑶跟冥辰都愣了，孟瑶挑眉：“为什么想跟我走？”
“因为你头顶有金光，你身后的那男人也是，我以前遇见过的所有人头上的金光加起来，都没有你头上的亮。”
古凝眼神落在孟瑶跟冥辰的头顶上，孟瑶跟冥辰都愣了一下，孟瑶皱起眉头：“你说……我的头顶上有金光？”
“是，功德金光。”古凝很肯定的说。
孟瑶的眉头皱的更紧，她虽然确实是帮了几个人，但也不至于功德金光特别亮吧？还是古凝见的人比较少？
“古凝，是不是因为你见的人比较少？尤其是修阴阳之术之人，我们这种人一般都会有功德金光的。”
古凝摇了摇头：“我以前遇见过一个活了几百岁的老道士，他一生做过的好事无数，但他的功德金光没有你们亮。”
“准确的说，是他跟你们没办法比。”
孟瑶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冥辰的眼底也一闪而过幽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