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就给她抛这么两难的问题。
她心里自然是顾千岐最帅。
可是她现在心情不好。
姜暖故戴着面具，胆子也大了起来，目光淡淡的瞥了眼旁边顾千岐，那双黑眸冷沉深邃沉着，俊脸流畅分明的线条显得有些沉郁。
买了他想要的荒山还这幅表情。
“陆先生有一双好看的眸子，混血儿深邃帅气的五官，浑身透着贵公子的气质，而旁边这位顾二少爷表情冷冷，就像别人欠了他钱似的，摆着一张臭脸，所以在般若的心里，当然是陆少爷更帅，更好看，更有魅力。”姜暖故脸上微笑着，心里吼着气死顾千岐！
气死他，气死他。
“般若小姐果然眼光独到，本少爷今晚这两千万，花的不亏，一点都不亏。”陆潭慵懒的倚着，深蓝色的西装，翘着长腿，蓝色西装裤和黑色皮鞋之间露出细白的脚踝，翘着的脚晃动着，“表哥，你觉得呢？”
“你若是觉得不亏，就不亏。”顾千岐起身，头也不回走的了。
顾千岐一走，姜暖故紧绷的身子瞬间放松，点了菜。
“暖暖这么调皮，当着他的面夸我，表哥可是会生气的！”
“恩……”姜暖故盯着对面端着酒杯的陆潭，“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猜？”陆潭品着红酒，蓝眸勾着浅浅的笑意，“表哥竟然允许你到这里来跳舞，他到底怎么想的？”
“不知道……”姜暖故放下菜单，肚子的确有点饿了。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但是今晚他没有选择你，心里是不是很伤心？”
“当然不伤心，男人，事业为重，女人算什么。”嘴上说不伤心自然是假的。
她现在伤心透了。
姜暖故眸光微垂，“陆少爷，我现在是般若的身份来和你吃饭，不是姜暖故，若你是想问我关于顾千岐的事情，恕我不能言说。”
“上次我帮了你，你连一句报答都没有吗？”
“你帮了我？岐叔最讨厌打麻将了，我回去就被教育了！陆少爷你是真的想帮我，还是想害我？”姜暖故瞪了他一眼。
他的确是故意的。
姑姑喜欢打麻将，经常打麻将，顾千岐他们兄妹两小时候一直是佣人在照顾，姑姑很少亲自照顾他们。
他依稀记得又一次，顾千岐掀了姑姑的麻将桌。
不知道是从那之前，还是从那之后，他们母子两的关系，就变得水火不容。
既然陆潭都知道她的身份了，这面具戴着也没有意义。
姜暖故伸手取下面具，脸颊的发丝随意的散落几缕，衬的那张白皙如水的脸颊更精致俏丽，长长的羽睫微微龛动，她伸手撩起发丝到耳后，抿着蜜桃色水润的唇，端端正正的坐着。
从小学舞的气质就是不一样，隐隐透着一丝古典的气息。
气质优雅的大家闺秀，却又灵动活泼，尤其是那双水润润，湿漉漉，雾蒙蒙的漂亮眼睛。
“我能问一下，你的眼睛怎么回事吗？”
“我眼睛？”姜暖故摸了一下双眸，眨了眨，“怎么了？妆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