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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鬼迷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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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叶清做的一顿饭后,熙宗不能不对她另眼相看一番,这农家女也能做出这么美味的菜来,就拿这排骨汤来说,还未入口就已闻到了骨头里面散发出来的香味,待入了口,更让人回味无穷了,便说了句:“看来这高手当真是在民间了,这桌菜不错。”

叶清笑呵呵的说:“大家喜欢吃就好。”

张万福问:“叶清,你今天这莲藕是放了腐乳的吧。”他记得,上次她炒莲藕的时候放的是香料,味道大不一样,但这放了腐乳后,又是另一种味道。

叶清点头:“这个叫腐乳炒莲藕。”本来只是一道平常的小菜,可因为放了腐乳,炒出来的味道大不一样。

张万福忙请教:“是不是也可以腐乳炒肉?”

叶清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用在他的店中:“可以,炒出来的味道会别有一番风味,如果你这个卖得好,到时候我再教你一个黄豆酱的方子。”关于这个豆酱,她老妈活着的时候就会经常做,那种味道到她现她还记忆犹新。

“好,好。”张万福甚是高兴,没想到她还有别的方子可以教给他,他现在的店里,急需要注入新鲜的菜品。

熙宗不动声色的喝了一小碗汤后,说一句:“叶清姑娘,以你这厨艺,我可以推荐你到宫里去做个御厨。”

叶清笑呵呵的说:“当御厨就不用了,我只想给家人做饭。”天天给别人做饭,尤其是在宫里做饭,她可没这个兴趣。

吕宁还不知道熙宗的身份,只当又是上官尘家以前的家丁,现在一听说他可以推荐叶清到宫里去,眼睛顿时一亮:“你认识宫里的人吗?”

熙宗说:“以前进过宫,给宫里的娘娘看过病。”

吕宁顿时瞪圆了眼睛:“你也太厉害了吧,你都去给宫里的娘娘看过病。”本来还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夫,现在不由得对他生出一些的崇拜之情。

熙宗说:“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引荐你到宫里侍候娘娘。”

吕宁的眼睛越发的亮了,侍候人的活她是不愿意干的,可如果是进宫侍候娘娘,那就另当别论了,忙问:“真的吗?你真的可以安排我进宫侍候娘娘?”皇宫那个地方,她这辈子也没有去过,说心里话,如果真有机会可以进宫看一看,她还是非常乐意的。

熙宗说:“当然是真的,你若想好了,我随时可以送你过去。”

“我想好了,我想去。”吕宁立刻答应了。

上官尘忽然就说了句:“伴君如伴虎,侍候娘娘可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也许下一刻,脑袋就掉了,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一旁看着他们说话干着急的张万福立刻咐和:“对对对,阿宁,我听说了,这宫里真的是一个极危险的地方,和娘娘贵人们说话,那一定得打起一百二十个精神,说话的时候话一定要得在脑子里绕三圈,就你这单纯的性子,不适合进宫侍候娘娘。”真怕她一冲动,跑进宫里去了,到时候他怎么见她呀?

齐元也发表了意见:“就你这性子进宫侍候娘娘,活不过三天,准得被赐死。”

吕宁有些不服气,看了看反对她的人:“你们不要小看人,我真见着了娘娘,我会小心说话的。”

上官尘说:“江山移改本性难移。”就是反对她进宫呗,吕宁气得噘了嘴,她有这么差吗?

张万福赶紧说:“阿宁,你要真想去京城,我可以带你去京城见识见识。”

吕猎户轻咳了一声,他闺女怎么能和他一个男人单独去京城,想得美。

吕宁还是不太高兴:“可我想进宫看看。”眼前就有一个可以带他进宫的人,偏偏一个个都反对她,气人。不过,她眼睛很快一亮,盯着叶清问:“叶清,你就不想去京城看一看吗?去皇宫看看,那个皇宫,我听说可大了,比咱们这个庄子都要大。”

叶清说:“再好也是人家的地方,看也白看,反正不会送给我们白吃白住。”所以,她一点不稀罕那个什么皇宫。

吕宁哼了一声:“你要是不进京城看一回,你一辈子都是个没见过世面让乡下人。”

就是想说服她去京城呗,叶清说:“等我房子造好了,和尘尘成了亲后,到时候可以考虑四处旅游旅游。”那时候两个人算是安定下来了,也有了夫妻之实了,带着尘尘到处玩玩,出双入对的,也不用避嫌,这样才好。

现在没有成亲,还得避讳着点。

吕宁气得头疼,尘尘,这都喊的什么啊!喊得这么亲昵,也不害羞。

“旅游是什么?”齐元问了一句,这嘴里崩出来的字他怎么听不明白。

“就是外出,外出游山玩水。”

张万福赶紧说:“这样甚好,这样甚好,到时候我和阿宁跟你们结伴同行,一块四处玩玩,见见识面。”

“好。”叶清答应了。

吕宁猛的扒拉着饭,他们成亲,那她怎么办?跟着他们一块四处游玩,看他们恩恩爱爱,她不得天天被气死啊!

不管怎么样,暂时是哪也去不了,吕猎户也就放心了,由着他们胡扯一通。

吃过喝过,齐元非常自觉的收拾起了碗筷,在熙宗的注视下,他抱着碗筷去河边了,叶清本也想起身去锅上刷锅的,被上官尘叫住:“丫头,你去休息一会。”

“我先把锅刷了吧。”

“熙宗会帮着干的。”

“……”熙宗看了看他,内心是拒绝的,但身体已站了起来,笑着说:“好,我去刷锅。”颀长的身子笔挺的朝外走去,这个人,现在就是变着法的让他这个小媳妇歇着吧,他懂。

刷个锅而已,他真的会……

所以,午饭后的残局就由这两个人来收拾了,上官尘也就跟着朝外走了去,叶清忙跟上他拽了一下他的胳膊悄声说:“小尘尘,人家怎么说也是皇子,而且救过我,咱们让人家去刷锅不太好吧?”这真的很不好,看得出来那人不是太情愿的。

上官尘说:“没什么不好,他就是想出来体验一下民间疾苦,我们还是成全他吧。”

“哦……”皇子想出来体验生活吗?她竟无言以对。

“回去休息一下,你的伤会恢复得更快。”她今天已经忙太多了,回来后就做了一桌的菜给大家吃。

“嗯,那我去休息一会了。”

叶清转身回去,张万福这时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跟着吕猎户一块坐到屋外的树下去了。

他知道吕猎户可能不太满意他,所以,就想与吕猎户多说几句话,也让他了解一下自己的为人,相信他一定会给吕宁幸福的,好让他放心的把自己儿嫁给自己。

吕宁这会功夫也悄悄的跟了叶清进屋去了,见她是进了屋躺下来睡了,便溜了进来悄声问:“叶清,你是被熙宗救出来的吗?”刚才这个人说他和宫里的人认识,她就猜出来了,现在只是想过来确认一下。

“嗯。”她应了声。

吕宁忙在她旁边坐下悄声问:“这个熙宗不是尘哥哥家里的仆人吗?”

“把你的床今天借我睡一天,我就回答你的问题。”

吕宁看她一眼,哼了一声:“我去问齐元。”扭身,跑了出去,她才不要把自己的床借给她睡。

叶清见她出去了,也就翻了个身,闭了会眼。

地上总归是太硬了些,她背上的伤还没有好,睡着不是那么的舒服,但吕宁不愿意让她睡床,她也只能作罢了,只是想着等自己的房子造好后,一定要打一个舒适的床,毕竟,人这一辈子,有一半的时间是在床上渡过的,一个舒适的床太重要了。

这会功夫吕宁也跑了出去,去河边找齐元了。

齐元正在洗着碗,就听身后传来吕宁的喊声:“齐元,齐元。”她连忙跑了过来蹲在他身边笑呵呵的说:“我来帮你洗碗吧。”

齐元看她一眼:“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他才不信她会无缘无故的帮他洗碗。

吕宁小鼻子一皱:“你怎么这么恶心啊!”竟然对她一个女孩子说这样的脏话。

齐元回敬:“嫌我恶心还离我这么近。”

好吧,吕宁忍,又小心的赔了笑,悄声问他:“熙宗都认识宫里的人,是不是尘哥哥也认识宫里的人啊?”

“这还用问。”齐元翻了个白眼,就知道她不安好心,果然,来打听情况了。

吕宁又忙悄声问:“那尘哥哥就真的要在这儿住一辈子吗?不打算走了吗?”

“不走了。”又说:“住在这儿多好啊,有叶清那个傻丫头养着我们,这日子不要太好过。”

“没出息。”吕宁嘀咕了一句,由女人养着,瞧他这不要脸的劲,说得还挺得意的。

“你说什么?”齐元问了她一句,当然听见了她那三个字了。

吕宁忙回他:“没什么没什么,齐元,你们是怎么让县令放了叶清的啊?”

“叶清又没有杀人,他们查清楚了事情的真相,自然就放人了。”

好吧,吕宁问不出什么重大的信息,也就作罢了,站了起来,扭身走了。

齐元也抱着碗一块回去了,来到灶房,就见熙宗正在刷锅,大小锅被他刷得干干净净的,不由得噗的笑了,直言:“熙宗,这刷锅的日子喜欢吗?”

熙宗面无表情的回了句:“你们喜欢,我就喜欢。”一个锅刷下来,他衣裳都湿了,因为天热,再因为刷锅的时候难免被水溅到身上。

“去哪里洗澡?”熙宗问了声。

“前面河里洗啊!”齐元笑着把碗放下来,转身出去了。

前面河里?大白天的,他去河里洗澡?万一有人偷看呢?看了看自己汗在身上的衣裳,不洗澡连自己都受不了,索性回屋拿了套衣裳,去了河边,见四下无人,直接下了河,到了河里面,这才脱了衣裳,往岸上一扔。

在水里一泡,果然舒服。

熙宗人在水里来了个仰泳,稍微去了一些心里的不快。

大皇子看着温润乖巧,软弱可欺,其实不然,一切都是假象,整个皇宫的人都被他给骗了去,那个人城府深沉着呢。

身为嫡出的二皇子,他是最有资格争一争那个位置的,可他居然躲到这不走了,还有心情在这儿和一个农家女谈情说爱,等着人家把房子造好了就地成亲,真是疯了。

更疯的是,齐元这个人,一句劝说的话没有也就罢了,还鼓动着他成亲。

若不是太过了解齐元这个人,他真要怀疑这个人是站在大皇子那一边的了。

熙宗心里有些烦,就见上官尘已走了过来,下了水,甩了衣襟,与他一块仰泳着去了。

两人并排在一处的时候上官尘说:“她们在这儿里生活挺好,不要打乱她们的安宁。”就是不许他引诱这些人去京城了。

熙宗说:“你现在是乐不思蜀了,这可不像你,一副被美色所惑的样子。”

他合上了眼,不像他吗?

他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他闭眼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慵懒,完美的五官精致得令太阳都不好意思停留在的脸庞上。

他开口,漫不经心的说:“美色也没什么不好的,你可以试一试。”

“……”居然还承认了,熙宗呵笑了一声,语带了讽刺。

“确实是挺好的,让一个乡下的傻姑娘在这儿做牛做马,累死累活的挣着银子养着这一大家子,于心何忍啊!”

“……”他这会又假好心起来了。

“你就不想回去看一看,你那位皇兄在宫里都忙些什么?”

那位皇兄啊……

眼前浮现一个温润如玉,高洁无双的的英俊面容,那是他的大皇兄,整个京城的权贵男子都想占为己有的一个人。

他实在是生了一张漂亮的,令男人看了都想侵犯的脸庞。

曾经,他以为他是需要保护的,也一直想要保护他的。

但是,当面具从他脸上脱落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他根本不需要保护。

他们已经不可能像过去那样自在了,他的内心,也无法再像过去一样待他了。

沉默了一会,他依旧漫不经心的说:“你急什么,时候到了自会相见。”

熙宗甚是无奈,主子要这般,他能如何啊!狠不得骂醒他,但又不能,只能默默叹口气,他就等着他的时候到,等到他想离开这儿的一天,他倒要看看,他能在这熬多久。

~

且说,家里又忽然添了口人后,吕猎户家的椅子不够用了,房间也实在不够用,人一多起来,晚上睡觉都是个问题,到了晚上,一家人吃过洗过后都来到了堂屋,吕猎户说:“吕蒙吕隐,你们晚上过来给我睡,把房子腾出来给熙宗他们。”就算是客人到家里来做客,也理当让客人睡个舒适的地方的,何况这不是一般的客人。

吕蒙吕隐立刻答应了,上官尘说:“不用了,那个房间够我们用了。”

吕隐连忙说:“不够不够,你们三个大男人挤一个小床哪睡得下啊,翻个身还不得掉地上去了,这样吧,大哥,你去跟咱爹挤一挤,我跟上官大哥挤一挤。”言下之意,那就是齐元要和熙宗挤一个屋了。

吕蒙闻言不太乐意,道:“我和你换一换,你去跟咱爹挤一挤。”他也想和上官尘一个屋,方便说话。

既然无法达成一致,吕隐也不废话,干脆利索的伸了手:“剪刀石头布,一局定输赢。”

“好。”剪刀石头布,谁怕谁啊,吕蒙也就伸了拳头,一声剪刀石头布,两个人同时出手,结果吕隐赢了,吕蒙愿赌,不想服输,但也没有办法,吕隐笑呵呵的说:“齐元,我跟上官大哥睡了,你就凑合着跟熙宗睡吧。”

齐元说:“我不和熙宗睡,我和吕蒙睡。”和熙宗睡,这小子今天就一脸的古怪,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怎么觉得有些渗得慌呢,这小子一不高兴,谁看谁慌。

熙宗已站了起来往外走了,爱睡不睡,他还不稀罕呢。

吕蒙看了看,一把拉了他爹:“爹,你去跟熙宗睡。”睡不到上官尘能睡齐元也行啊,一个屋睡觉,齐元更方便教他武功。

吕猎户有些头疼,怎么睡个觉都睡不好?

齐元也有些头疼,这吕蒙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啊,亮晶晶的还带着兴奋,他看着都有些慌,立刻拨腿就往外走了,直喊:“熙宗,熙宗,我和你睡,我和你睡。”还是让吕蒙跟他爹睡吧。

熙宗理也不理的回了屋,齐元立刻追了上来,笑呵呵的说:“你怎么不理我啊,我和你睡了。”

熙宗往那张半大的小床上一坐,看了他一眼,道句:“随便。”

齐元笑呵呵的往他面前一站:“哎呦哟,瞧你这张冷若冰霜的脸,谁招你惹你了,你板着个脸给谁看呢?”

熙宗抬眼盯着他,冷淡的说了句:“论辈份,你可是长辈,屈尊在此当一个仆人,你还当得这么高兴,还真是让人惊讶了。”本来只是听他说说,现在是亲眼所见,那种心情无以形容。

说到这个,齐元就不服气了,往他身边一坐,哼了一声:“说我当仆人,你不也和我一样,现在又是刷锅又是洗碗的,等明个早上,你还得跟我一块去挑水。”

说到这个,熙宗一把抓起了齐元的手腕抬了起来,左右看了看,说:“这双手本来还挺白净的,瞧瞧,现在不知道要被糟蹋成什么样子了,老茧都长出来了。”天天在这儿刷锅洗碗,时间久了,能好得了吗?

说到这个,齐元也忙留意了一下自己的手,不留意不知道,一留意还真是有老茧了,看着不如以前光滑水嫩了,立刻说:“快,把你的药拿来给我涂涂。”

“现在又在意自己的手了?晚了,我没带。”

“我不信,你身上一带着的。”有谁比他更了解熙宗这个人,论爱美,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他不肯给,齐元立刻上手从他身上搜了。

“干什么,住手,住手。”熙宗被齐元一下子扑了过去,压在床上,上下其手,气得他吼:“去药箱里找。”

“早说不就没事了。”齐元从他身上跳开,立刻去扒他的药箱,果然是让他找到了一瓶保养皮肤的药膏,立刻往手上倒了一些,在手上揉了揉,又往脸上拍了拍,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这地方的水土是不如咱们京城的好。”

熙宗铁青着脸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被他扯乱的衣裳,说:“什么时候他肯跟我们回去了,这种痛苦在的日子就可以结束了。”

“等着吧,等成了亲,我就劝他带着小丫头一块回宫去,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了,谁反对都没用。”

熙宗轻哼了一声:“你就这么盼着他成亲?”还是和一个乡下丫头成亲,领回宫里,也不会有人喜欢的。

“当然了,你想啊,京城里什么样的女孩子没有,可咱们小尘尘什么时候对女孩子动过心,多看过哪个女孩子一眼?给过哪个女孩子好脸色,只有这个丫头,咱们小尘尘看她的时候眼神特别的温柔,能让咱们小尘尘答应成亲的女孩子,一定不会差的。”经过与叶清的接触后,他也深深的喜欢上这位姑娘,觉得与她甚是投缘,所以他是举双手赞成让他们在这儿成亲。

熙宗冷呵呵的说:“向来不近女色的一个人,忽然有一天开始儿女情长了,还是和一个乡下丫头,这品味还真是够特别的了。”

“你什么意思啊,你不要瞧不起小丫头,我倒是觉得,她与小尘尘可相配了。”

都什么眼神啊!可相配了。

熙宗懒得与他再扯这些,岔开话题:“你睡那头,睡里面。”

睡里面就睡里面,睡哪头都一样,齐元立刻睡了过去,把外面的地方空给他。

~

与此同时,今天晚上的吕隐也跟着上官尘睡了。

能和自己崇敬的人睡在一个屋里,还是一张床上,吕隐心里那个激动啊!

一进屋,他立刻笑呵呵的说:“你睡里面吧,我睡外面,帮你挡着,免得你半夜翻身不小心掉下来了。”因为床不大嘛,翻身掉下来也有可能,他与吕蒙一块睡觉的时候,半夜就不只一次的掉下来过。

“你睡里面。”上官尘声音和平时无二。

“哦,好,好。”吕隐立刻跳到床上,不过,他很快又跳了下来悄悄的说:“上官大哥,你看时间还这么早,咱们肯定是睡不着,要不我们说说话吧?”

“好。”他同意了,和往常一样的平易近人,并不拒人千里,哪有点大人物的架式。

吕隐立刻笑呵呵的说:“你耍两招给我看看吧。”战神嘛,他现在甚想看一看战神的英姿,耍起来有多威风。

上官尘看他一眼,说:“你不用刻意讨好我的,在这里,我就是上官尘,大家都是平等的。”所以,他不必拘束,该怎么对他依旧可以怎么对他,在这里,没有谁比谁更高一等。

吕隐一怔,忙说:“我不是讨好你,你不要误会。”他以为因为他是战神,他们兄弟才对他好的吗?也许是,但也不完全是。

“那就不用对我太好。”他们兄弟翻脸未免太快了,旁人看着都要起疑了,尤其是那丫头,鬼精似的,他们忽然对他么亲热,那丫头会不琢磨,会不想?

不让对他太好?但是,他做不出来对他不好啊?心心念念的崇敬的人物就在眼前,他已经很控制了好不好。

吕隐纠结了一下,和他讲:“上官大哥,我喜欢你很久了。”

“……”什么鬼话。

“现在好不容易见着你了,我没办法对你绝情啊!”

对他说这样的话,真的很恶心的,上官尘问:“你不是喜欢丫头吗?这么快就又变心了?”

“啊,上官大哥,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知道叶清不喜欢我,她喜欢的只有你,我现在也只把她当成亲妹妹一样喜欢了。我对你的喜欢,也只是对英雄的崇敬,你没来之前,我就听说了你的名字了,名冠五国啊,谁不知道战神啊,我特别想和你一样,不说名冠五国,至少能名扬个咱们东凰的天下吧?但是你也知道的,我从小跟着我爹,也就会上山打个野兔野鸡的,一只山猪我都打不过的。”所以就这能力怎么可能名扬天下,现在知道他是战神了,他特想跟着他学点功夫。

上官尘坐了下来,问他:“在这里生活不好吗?”

“好是好,但是,男儿志在四方为国效力嘛。”如果有机会有能力,他当然也想出去闯一闯嘛。如果有机会有能力,没有人愿意永远待在这个破落的小山庄的平庸一生的。

上官尘默了一会,说:“你去搬个凳子过来。”

“好。”且不管他让自己搬凳子过来干什么,吕隐立刻照他的话做了。

堂屋那边已熄了灯,吕隐偷偷摸摸的过去,推了推门,里面还上了门栓,他只好去窗棂那边悄声喊:“大哥,开门,大哥。”

吕蒙心里正憋着些气,自然是没有睡着的。

今天晚上他不但不能跟上官尘睡,就连齐元也睡不到。

听见喊声,立刻跑了出来,悄悄把门打开了,问他:“干什么?”

“搬个凳子。”吕隐立刻搬了个凳子又悄悄出去了,吕蒙也不知道他要折腾什么,大晚上的不睡觉,搬凳子干什么?心里好奇,立刻悄悄跟过去了。

吕隐搬着凳子回去了,上官尘让他把凳子靠墙而放后,和他说:“你今天晚上,就坐在这凳子上睡吧。”

“啊……”坐凳子上睡,那怎么睡得着。

不过,既然他这么说了,吕隐也不问二话,立刻照坐了,往凳子上一坐,盘了腿。

上官尘坐在床上瞧着他,问了句:“你都不问问原因吗?”抑或是他故意为难他……

吕隐说:“你是战神,你这么做一定有你的道理。”战神,当然不会故意为难他一个小人物了,所以无须多问原因。再则,与他相处了这么久,现在又知道了他的身份,他更清楚他的为人,知道他绝非那种仗势刁难之人。

单纯的信任,甚是难得。

上官尘说:“坐好了,我就教你一套拳法。”

吕隐一喜:“好。”一个好字落下,吕蒙猛然转身回去了,坐凳子吗,他也可以的。

回了屋,搬了个凳子进去了,靠墙边,他坐了下来。

“大晚上的不睡觉搞什么鬼?”吕猎户躺在床上冲他压低声喊了句。

吕蒙忙回话:“我坐凳子上睡,我坐凳子上睡。”

坐凳子上睡?病得不轻。

吕猎户正困着,也懒得理他,爱坐哪坐哪吧,他是要睡觉了。

另一屋,黑暗中,吕宁也猛地坐了起来问:“他们大晚上不睡觉,到底在干什么?”

叶清也坐了起来:“谁知道呢,我要去茅房。”她也好奇着呢,索性借着去茅房的机会悄悄看一看。这吕隐和她的小尘尘一块睡了,可刚才明明听见吕隐在外面有喊吕蒙来着,吕蒙便去给开了门。

外面的人干什么她不知道,但她们的动静她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这俩兄弟今一天的表现都很奇怪,若是因为尘尘把她从衙门里救了出来,所以对小尘尘的看法改观了,好像也没毛病,可又觉得不对劲。

叶清起身要去上茅房,吕宁也立刻跟着起来了:“我也去趟茅房。”

“……”叶清看她一眼,去就去吧,她行在前头,悄悄把门打开了,吕宁蹑手蹑脚的跟在她后头,两人悄悄出了屋,朝那边一看,上官尘睡的那个屋也是黑灯瞎火的,叶清悄悄靠近窗棂处,侧耳听了听,吕宁也悄悄跟了过来,脸贴在门上,听了听,好像也没听见什么动静啊!

里面是真没有动静了,这就睡觉了?

叶清想了想,也就又悄悄走了,吕宁见她走了,也没再逗留,悄悄跟着她一块又回屋了。

听着外面离去的脚步声,上官尘这才转了身,在床边坐下。

吕隐也暗暗的松口气,悄声问:“谁在外面偷听?”就在刚才,这两个丫头靠近门和窗的时候,上官尘忽然就给他作了个嘘的动作,他立刻会意,憋住了呼吸。

现在人走了,上官尘也就说:“是丫头和宁儿。”

吕隐疑惑:“她们两个来听我们的房干什么?”

“没事,不用理会。”上官尘躺了下来,又说:“男人之间的秘密,不要让女人知道了。”

吕隐会意,立刻道:“一定一定。”从今天以后,他与战神之间竟然有一个共同的秘密,想起来怎么还有点兴奋呢?

吕隐坐在凳子上,有点合不拢嘴。

上官尘又说:“坐凳子可以更好的把劲气都落实到凳子腿上,使腿脚更坚实,最为重要的是要实现丹田和下肢的贯通,你慢慢领悟吧。”

漫漫长夜,旁人都进入了梦乡,两个小子最终是撑不住了,坐在凳子上打起了盹。

翌日。

天微亮,吕隐从凳子上醒了过来,实在是这凳子睡得太不舒服了,他看床上的人还睡着,便轻手轻脚的下了凳子,双腿都没知觉了。

悄悄开了门,决定先去把水给打了,吕蒙这时也从另一个屋里出来了,两兄弟各自扶着自己麻掉的腿往外走,想跺一下脚,又不敢用力,怕惊着了屋里的人。

“大哥,你腿也麻了吗?”看吕蒙和自己一样,吕隐惊讶。

吕蒙黑了脸:“只许你坐凳子练功,还不许我了?”

吕隐一怔,就知道他昨晚应该是偷着过来看了,忙赔了笑:“大哥,我可没这个意思。”

吕蒙揉着自己的腿说:“没这个意思最好,说好了,不论上官大哥教你些什么,你都要告诉我,不能隐瞒。”

吕隐拍拍他的肩膀:“放心,这是咱们男人之间的秘密,一定不会对你有所隐瞒。”

这态度不错,吕蒙心情好了不少。

“你们在说什么?”随着两个人的小声交谈,叶清也走了出来。

“没事没事,我们先去打水了。”吕隐忙去取水桶,吕蒙立刻跟着一块去了。

“……”这两个小子,平日里都是巴不得多和她说几句话的,现在好像恨不得她不要搭理他们似的。

叶清想了想,从昨个小尘尘救了自己回来后,这两个小子真的是变了个人似的,她都要怀疑现在活着的不是他们本人了,这么早就起来了,比她起的还早,还抢着去打水,这活最近都是齐元在干的啊!

能想得通,好像又想不太通,罢了罢了,随他们了,只要他们不欺负小尘尘就好。

想到尘尘,瞅了一眼他睡觉的屋,她一边伸着懒腰一边甩了甩脑袋,最终去打了套套法,只是打拳的时候较于以往有点心不在焉了,脑子里一直在走神,一直琢磨着这尘尘有没有醒啊,怎么还没有起来啊!

最终,这套拳没有打完,她便收了步,转身,前去取水刷牙,快速的把自己的牙齿刷了一遍后,确保自己口气是清新的,这才鬼迷心窍的悄悄靠近尘尘的房间了。

尘尘还没有起来,那应该还没睡醒吧?叶清推了下门,鬼使神差的走进去了。

由于天微亮,房间里显得有些昏暗,但也足以看见床上睡了个人,悄悄走近,就见小尘尘睡得正熟。这英俊的脸庞啊,连睡觉都这么好看的人,恐怕也只有他的小尘尘了。

对于这张脸,还真是让人百看不厌。

第一发现,尘尘这张脸,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心情愉快。

眼睫毛比女人的还要长,皮肤娇好得让她都有些嫉妒了,抿起来的唇看着甚是性感,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尤物呢?这种男人天生就该被保护被娇养着,好在她有能力娇养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只觉得即使是现代那些细皮嫩肉的小鲜肉大明星,都不及他的万分之一吧,人家这容貌不论是横看竖看上看下看,完全挑不出毛病啊!

叶清看得出神,不觉然咽了下口水。

色迷心窍啊色迷心窍,叶清悄悄的亲了过去。

尘尘这嘴巴,没涂口红,却透着水润,唇性勾勒出一个极美的、性感的弧度。

又许是因为经过了貌似生离死别,还有在客店他为她上过药后的促膝长谈,你依我侬,两个人的关系一下子就又突飞猛进了?也许是各种原因的促成,心里暗藏的那颗小小的野兽挡都挡不住,欢脱的跳了出来。

叶清悄悄的亲了下去,一下就好。

当真是又柔又软啊,尘尘没有醒过来的迹像,她看了看他英俊的脸庞,着了魔似的,就忍不住又想亲一下,再亲一下就好,忽然发觉自己对尘尘的喜欢又多了几分啊!

猛然,尘尘就像是无意识的,张了下嘴,回应过去。

“……”小尘尘该不会是在做梦吧?还是做了一个大大的春梦?

心里正这么想着,整个人忽然就被他双臂一捞,摁在了怀里,翻了个身。

叶清一惊,他真像一座山,似乎要把她给压死了。

本应该是干柴遇烈火,好好享受一下的,现在竟是被压得快出不来气了,哪还有半点享受,叶清忙用力推了推身上的人,使劲要把人给从身上推开,她这一挣扎,对方竟是咬了她一口。

哎呦……叶清呜叫一声,小尘尘这是和谁做春梦呢,这么使劲的咬她。

疼死她了,她立刻不客气的反咬回去了。

果然,他所有的动作忽然就都停止了,一双黑眸直盯着她。

他盯着叶清,问了句:“丫头,你在我床上干嘛?”

叶清笑呵呵的,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我听到你屋里有动静,你好像在说梦话……然后,我过来看看你,想喊你的,你就把我摁床上了,你好像在做梦?梦着什么了?”

“是吗?”他怀疑的看着她。

“你挪一挪,我都快被你压死了。”叶清忙又推了推他,怎么这么重啊!挣都挣不脱。

他没有动,眉眼挑了挑,说:“我怎么觉得好像是有人靠近我,想要偷亲我来着。”

“没的事,你做梦来着。”那天刚被他说不矜持来着,还是不要让他知道自己偷偷摸想偷亲他的行为了吧。

“说起谎来倒是脸不红心不跳。”他脑袋压得更低一些,鼻尖几乎要对着鼻尖了,这么近的距离,都能看见他长长的睫毛了。

叶清不觉然的吞了下口水,真想亲上去,就怕他说自己不矜持,还是留着成亲以后再亲吧。

勉强压下心里的那股邪念,她忙别过脸说:“尘尘,你再这样撩我,我就把持不住了。”

瞧她一脸的克制,他嘴角忽然就扯开,上扬,不逗她了,低首,在她嘴上亲了下去。

她这么想亲他,他还是满足她一下吧。

叶清一怔,感觉到一个细腻的吻落了下来,本能的想回应一下,他就像逗小狗小猫似的,逗了一下,就移开了。松开她,坐起,说了句:“下次想亲直接告诉我,不用偷偷摸摸的。”

“……”本以为可以蒙混过去,原来他真知道自己偷偷摸摸的跑进来想要亲他,心里了然了,也就装不下去了,坐起来反问他:“是不是我进来的时候你就已经醒来了,只是在装睡?”

“嗯。”他点头,坦白承认了。

叶清轻哼一声,老脸到底是通红了一片,面上还是故作镇定的说:“小尘尘,我发现你现在变坏了哦。”言罢,飞快的下床,跑了出去。

明知道她偷偷摸摸的进来想要亲他,他还故意装出一副做梦的样子,还有那欲拒还迎的样子,一脸无辜的样子,这人怎么这么能装呢,好像是她强势的欺压了良家少女似的。

摸了一下被小尘尘亲过的嘴巴,自己心里忽然就又乐开了花,立刻去了灶房,把米泡上,然后又洗了把脸。

上官尘坐在床上未动,想了想,嘴角的笑渐渐扯开,放大了些。

这个丫头啊,还真是色胆包天色胆包天啊!没觉得反感,心底深处却涌出一股暧流。

“熙宗,你是不是有病啊?”忽然,另一个房间,传来了齐元怒气冲天的喊声。

上官尘微微拧了眉,这一大早上的,齐元这河东狮吼的功夫也是够震天的了,这熙宗就是有本事气得他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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