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未免也太鸡贼了吧。
“如此一来就能够解释的通了。”顾羲宁不平地抱起双臂，冷声道，：“他现在肯定弄不到那么多药引子了，于是就想换一种办法来滋养灵脉。”
“没错。”祁尘点了点头。
顾羲宁扫了他一眼。
不知为何，居然觉得他今天的脸格外的白皙动人……不对不是白皙，而是苍白。
不仅如此，就连话都比以往还少了。
顾羲宁忽然疑惑起来，再仔细地看了看祁尘，心下惊诧，这家伙该不会生病了吧？
不然为何看起来竟然莫名有一种虚弱的感觉。
这可真是太反常了。
祁尘也会有虚弱的时候？
顾羲宁抱着奇怪的目光使劲儿瞅他，瞅得祁尘都要瞪人了。
“为何一直看？有话就说！”祁尘不悦地哼了一声。
顾羲宁走到他的身边，目光关切，“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今天有点儿不对劲儿。你没事儿吧？”
“当然没事。”祁尘说起话来可是中气十足。
若是给他一个怼人的机会，他现在肯定和以前一样来劲。
“也是，记得你今天早上也是好好的呀。”顾羲宁觉得纳闷，挠了挠后脑勺，：“但是你现在看起来怎么像是生病了。”
“本尊没病。”祁尘甩了一记眼刀过去，：“看你才是有病，有疑神疑鬼的病。”
顾羲宁被噎住了，好吧，既然人家自己都说没事，那估摸着也就是真的没事。
“行行行，我有病行了吧。”顾羲宁耸了耸肩，：“那我先出去啦，不打扰你在这儿修炼了。”
祁尘没再吱声。
只是默默地将密室的石门开启，目送着顾羲宁离去的背影。
待她走出去之后，石门再次关上。
祁尘眉间皱地越大厉害了，居然忽地吐出了一口血水在地。
问题，辛伯从密室的内侧走了出来，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您又吐血了。”
祁尘摇摇头，：“无妨。修炼片刻便没事了。”
辛伯知道自己这时候阮什么都没有用。
反正不管他现在怎么劝说，祁尘肯定都是不肯离开这里的。
“眼下倒还可以勉强凑合着。”辛伯无奈地直摇头，：“但是若是时日久了，您所受的天谴就会越加得厉害。到时候，不管您的修为有多么深厚，恐怕都抵不过呀。”
道理祁尘都懂，他合上了眼睛，低声开口，：“不需要太久，快了，我们很快就会回去。”
辛伯不以为然，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您原本凡界历练的时间已过，现在本就不应该出现在凡界了。超过了这原本定好的时间，无论您在这里做了些什么事情，都是违反仙规，都会被惩罚，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
“本尊说了，不会太久的，你也就不要在唠叨了。”祁尘双眉拧在一起，越发后悔带辛伯下山了。
辛伯只好闭上了嘴。不再多言。
……
出了忘忧居，顾羲宁没有回自己那里，而是去了后院。
许久没有看到鬿雀了，她想去见见这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