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颜激动的声音盖过了海绵宝宝的声音，她用泛红的眼圈看着身边的男人。
“沈墨，我再问一遍，你要不要跟我说你在M国都学了什么？”
她已经尽力了，真的尽力了。她很想用稍微柔和一点的语气去问，可是，压抑了快一周的情绪，在那一刻不受控制的爆发。
泪水从眼眶里掉了下来，沈清颜吸着鼻子，抬手摸着眼泪。
她说：“你别不说话，我不凶你了，你说吧。”
沈墨感到她的身子在不停地颤抖，于是用双臂缓缓地加重力道禁锢着她。
“颜颜……”
男人的声音低沉且沙哑，却没了下文。
沈清颜真的要快被自己和沈墨折腾疯了，她开始挣扎着，“你别抱我！起开！”
沈墨紧紧抱着沈清颜，就是不愿意放手。
“沈墨，你能不能别不吭声，你要么跟我说，要么就放开我！”沈清颜奔溃的哭着，不停地挣扎。
她不想这样的，她也不明白自己这样的大哭是为什么。
可是，她真的控制不住了……
“沈墨你放开我！”她的哭声破了音，像极了撕心裂肺。
沈清颜的哭声刺激了沈墨，他的双手抓着她的肩膀，眸底暗沉的盯着她，“颜颜你告诉我，是谁让你知道了那些事情？”
“我跟你说是谁告诉我的，你就会告诉我你在M国那三年做的事情吗？”沈清颜轻摇着头，伸手使出最大的劲儿推开他，“沈墨，你不会的，我太了解你了，你是不会跟我说的，对不对？！”
“颜颜，我没打算瞒着你！”
“没打算？没打算为什么一定要等我逼问你你还不说？！”
沈墨的眸底划过一丝杀意，“是萧月跟你说的？”
“对！”沈清颜嘶吼着，“她跟我说你杀人！你会踩碎别人的骨头！你会让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口里所谓的打架，就是鞭痕、刀刃、各种受伤所造成的！沈墨，我也挺佩服你的，成为恶魔的同时，你还能和女人暧昧啊？”
她已经没了理智，冲动霸占了她大脑的主线，“还是我太天真，我真以为你沈墨是爱了我十几年，原来都是骗人的！在我看不见不知道的时间里，你没有我依旧过的很好！沈墨，既然如此，你干嘛还要让我爱上你，你完全可以跟你的黑狐或者是萧月手牵手！拥抱！接吻！甚至上-床这些都随便你啊！”
黑狐……
沈墨瞳孔微微一缩。
黑狐是他内心深处的一道伤口，是他一辈子最亏欠的人！
“沈清颜，你把你后面的话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低哑、阴戾，带着怒意。
“你叫我沈清颜？连名带姓都喊出来了啊？”沈清颜突然笑了，有些自嘲，“哈哈哈哈哈好啊，那我就再说一遍！沈墨你不需要再哄我说你爱我了，你完全可以找你的黑狐，找你的萧月，你们就算上-床我都不会阻拦你，我唔唔唔……”
他将她死死的扣在自己的怀里，低头吻上那张令他气的发昏的小嘴。
他承认他不是个好人。
对，他也杀过人，还杀了不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