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封息从浅水区下来，波光粼粼的水面刚刚漫过他的腰腹。
闻封息问她：“你想学什么？”
江淮初在这方面完全是个小白：“游泳啊。”
闻封息：“想学哪种泳姿。”
江淮初心想这大概触及到了她的知识盲区了，于是虚心请教：“哪种简单？”
闻封息游过来：“蛙泳吧，容易学。”
闻封息帮她把游泳圈拿掉，江淮初一下子失了浮力，只能借住闻封息。
她有点慌：“你把泳圈留给我嘛。”
闻封息托住她：“你扶着我。”
他慢慢把江淮初带进深水区。
旱鸭子江淮初觉得自己大概不行，两只手抱住闻封息的手臂不放：“别别别就在这里！”
闻封息说：“没事。”
江淮初脚都快够不到水底了，感觉自己随时可以溺亡，恨不得像八爪鱼一样抱住他，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都叫了出来：“别！sigh！西神！男神！宝贝！我觉得这里够了！”
闻封息顿了顿：“那行吧。”
江淮初松了一口气：“你教吧。”
闻封息：“你先松开我。”
江淮初才惊觉自己手脚并用扒拉在闻封息身上，要真是普通教练，估计得被她这个架势吓得退学费。
江淮初连忙松开他，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对不起，教练您教。”
闻封息说：“脑袋入水的时候要记得憋气，你先用手划水。”
江淮初被闻封息托着，照着他的指示一个一个做。
她在这方面真是完全没有天赋，每一个动作都要闻封息反复教好几遍，甚至还要亲自示范给她正确动作是什么样的。
江淮初感觉闻封息这辈子的耐心大概都用在了她身上了，哪怕是找的私人游泳教练都没有这种教学水准。
江淮初颇为感动，又有点感慨：“当游泳教练岂不是很舒服。”
闻封息：“？”
江淮初说：“要是学员是女孩子，你看可以占这么多便宜。”
闻封息瞥了一眼搂着自己臂膀不撒手的江淮初：“到底是谁占谁便宜？”
“……”
江淮初看着闻封息那张丝毫不亚于明星名模的脸沉默不语，心想您这张脸要是去当游泳教练，保证是游泳馆里业务最繁忙的那个崽。
又学了一个多小时，蛙泳是没学会，大概是学会了狗刨。
中间她还呛了一口水，被闻封息抱到泳池边，拍拍她的背：“好点没有。”
江淮初趴在泳池边上有气无力：“好了……你别拍了。”
于是闻封息的手顺着她的背一下下摩挲滑动。
江淮初被摸得有点痒：“再摸我收钱了啊！”
闻封息坐在旁边，脚还搭在水里：“老板摸一次多少钱？”
江淮初怒道：“一下一千，不讲价！”
闻封息用清冷的语调说着最骚气的话：“有年会吗老板，我先来个二十年。”
江淮初：“……”
这几天是DFG的练习赛，大概是因为没什么比赛，总体都比较懒散，从KD值到各个方面都在下降。
教练罗永把桌子拍的啪啪响，把资料卷成筒状指着几个人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