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耀过来的时候，佟安坐在一张凳子上，四肢被捆绑起来，目光呆滞，似乎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宋明耀看向一旁的温柏，温柏处理伤口，手臂有点脱臼，走到宋明耀的身边，低了低头。
宋明耀望着佟安，眼眸深沉如大海，“这是什么情况？”
“我给她检查的时候，她突然病发，是因为害怕我给她注射药剂。可奇怪的是她的意识没有消失，我想估计跟之前您跟我说的佟安状况一样，不过不一样的是她会听从命令。”温柏胡诌乱扯。
宋明耀狐疑的睨了温柏一眼，招来自己的手下，“把她解开，然后你们跟她打一架。”
“是。”手下走到佟安的面前，解开绳子。
佟安挣脱束缚，猛地抬眸望过去，眼神中流动着愤怒。
宋明耀使个眼神，手下捏拳，冲佟安一拳过去。
佟安眼眸一闪，头一歪，及时躲开。
几名手下一块冲了上来。
佟安胡乱出拳打人，只要是靠近她的，佟安都使出全力，将对方打倒。
渐渐地，佟安拳头杂乱，一味的利用蛮力，因为此刻的她是个没有接触过专业训练的人。
手下抓住这一点，连续在佟安身上打了好几拳，可佟安却越来越兴奋，出招的手势越来越快。
宋明耀嘴角溢出笑容，眼中却带着一抹失望，“比佟安差多了。”
当年的佟安，可是在没有接受任何训练的情况下，将基地彻底毁掉。
那聪明劲，这个妹妹可就没有，只知道用蛮力。
“大人，这已经很不错，至少她听命于人。”温柏望向佟安，出声，“027，停下。”
佟安动作一顿，停了下来。
在当小白鼠的时候，这些人会教给他们各种指令，就是为了实验成功，能听懂他们的命令。
宋明耀喜形于色，“真的成功？”
“算是。”
宋明耀眉头一皱，“什么叫算是？”
“大人，我刚刚说了，她还有自我意识。这一点暂时还不知道是为什么。”温柏解释道。
“有自我意识可不是件好事啊！”宋明耀想起佟安，之前的她即便没有受到控制，也很听话，可是后来越来越不受控制。
现在她妹妹虽然受控制，但是有自我意识，就代表今后可能也会不受控制。
“还是不能让她完全成为一具杀人机器吗？”
明明之前程琳成功过一次，可惜那人身体承受不住，没几日就暴毙而亡。
之后，便再也没有实验成功的。
温柏摇头，“大人，我们研究这么多年，现在好不容易有进展已经是难得，想要有更大的进展估计还需要好几年。”
宋明耀神情深邃，流转着一抹幽光。
再过两年就是换届。
他必须要有一支无人能为之抵抗的的队伍，可现在过去那么多年，始终还停在原地。
而且，最重要现在因为封楚御，他是节节失利。
这个疯子，为了佟安，简直跟他扛上。
他安排在重要位置上的人接二连三的被封楚御拉下来。
让他头疼的要命！
宋明耀望着愣在原地的佟安，眼眸一闪，走到佟安的面前，微微一笑，“还记得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