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夕听了这话，立刻抬起头：“就当买个教训？”
“是啊！”李朝源一改刚才的神色冷峻，变得温和起来，“反正你现在那些学区房也有出租出去，还不算太亏，不过以后别再买就是了。”
林小夕哭笑不得。
李朝源，好像误会了什么。
她试探地问道：“李董您是觉得，我提议您投资飞腾，就像我买学区房一样，没有真正的市场调研，经不过推敲是吗？”
“是的！”李朝源见她明白过来，桃花眼里笑意更浓，“盲目入场，那是赌徒在赌博。不是做生意，更不是做企业。”
林小夕看向那份飞腾的融资计划书：“那如果我也做一份像展会那样的策划书呢？李董你会不会给飞腾投这个一千万美金？”
“不会。”
“为什么？”林小夕不懂。
李朝源笑着解释：“人的精力有限，我们万昱，仅化工和展销会这一块，就已经让我分身乏术，我如果再投资其他的，除了分散注意力，让我疲于应付，给我们万昱带来不了任何的好处。”
林小夕看了一下在夜色中显得特别亮的寰宇两个，点了点头：“我知道李总的意思了。”
汽车展销会本就摸索着在前进，偏偏又有郑泽华这么强劲的对方在那里虎视眈眈，万昱确实没有精力再去了解一个新的行业。
她拿起飞腾的融资计划书：“我想研究一下这份策划书，行吗？”
“你拿去看吧，反正也不太有用。”李朝源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林小夕把融资计划书放进自己包里，站了起来：“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我送你。”赵昱站了起来。
林小夕连忙阻止：“不用，我打车就可以了。”
“你让赵昱送吧。”李朝源却不同意，“这么晚了，天气冷就不说了，你一个女孩子，一个人打车也太不安全了。”
这话一说，林小夕哪里还能拒绝，只好笑着跟李朝源道了谢，然后和赵昱一起下了楼。
——
回去的路上，林小夕一直低着头。
赵昱看她这样，挑了挑眉头：“怎么，还在为李董刚才的说教心里面不舒服?”
“不舒服？”林小夕回过神，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他说得挺对的，做企业重在坚持，坚持把一件事情做精做专，这样比到处乱开花要好得多。”
赵昱眼睛看着前方，手在方向盘上点了两下：“还是李董有办法，说花钱买到的教训，才会深刻。这不，你在被套了一千多万后，总算也明白了与其到处开花，还不如专注做好一件事情的道理了。”
“什，什么意思？”林小夕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被套了？”
赵昱转头看了她一眼：“你这一千多万的房子，就是全部租出住，一年下来，也就四五十万的房租。这点房租，还没有银行定期存款的利息高，这还不是被套？”
林小夕：......
要是按赵昱这样子计算的话，她还真是被套住了。